卿衣眯眼瞧着他。
随即反手一按,两人位置瞬间调换。她居高临下着,花瓣从发间掉在景宸胸膛,她指尖印上去,那触感让他闭了下眼,竟有些受不了。
“卿卿,”他喉结滚动着,从容不迫的面具顷刻崩裂,那身矜贵优雅一去,他眼睛都红了,声音也哑得不像话,“给我。”
“什么给你?”
“把你给我。”
他掌心比刚才更炽热。
卿衣垂眼看他,慢慢低头,施舍般给他一个吻。
他一把将她整个人揽向自己。
花瓣在纠缠中被揉碎,猩红的花汁沾在指尖,摇摇欲坠。卿衣也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景宸揉碎,激烈到极致,呼吸都像窒息。
到最后她撑不住,昏昏着睡过去。
这一睡很沉,她连景宸什么时候停下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她净的身。总之等醒过来,浑身上下都很清爽,唯独骨头跟散了架似的,酸得厉害。
她动了下胳膊,想拿手机看时间,一双手伸过来,堪称轻柔地给她按揉。
“还疼吗?”景宸问。
卿衣摇头。
疼是不疼的,他开头一直很温柔。到后面变本加厉,她这为了花钱而特意锻炼出来的体力,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果然是个披着衣冠的禽兽。
卿衣想着,干脆翻身趴着,指挥他往下按,用点力。
景宸给她按了半个钟头,连午餐都是送到床上喂她吃的。
出房间时是下午,卿衣戴着顶遮阳帽,正想今天去哪花钱,隔壁房门打开,路迎栀探出头:“朝朝,你可算出来了。”
卿衣说:“正准备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