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景家先下手为强,早早提出联姻,又早早订了婚,指不定现在她身后还追着多少狂蜂浪蝶。
“既然我不差劲,何必拉他踩我。”卿衣淡淡道,“他和我订婚是便宜我,我跟他订婚不也是便宜他?彼此都半斤八两,您犯不着上赶着让我给他当舔狗。”
顾母说:“什么舔狗,你别老学网上的话,不好听。”
卿衣说:“管他好不好听,能用就行。”又说,“我知道景宸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天天夸别人家的孩子,嫌弃自己家的孩子造成的后果,你就算没见过,也总该听过吧?你想让我也变成那样?”
顾母闻言一愣。
说话间,她们徐徐穿过花园,不远处有人喊:“朝朝!”
循声一看,果然是路迎栀,她正站在隔壁小楼前朝这边挥手。
卿衣便对顾母说:“时间很晚了,您早点休息吧。”
说完走向路迎栀,把顾母抛之脑后。
系统这时才出声道:“不愧是穿书。”
刚才的顾母,在卿衣怼她之前,不论是表情神态,还是语气口吻,包括说出来的每句话每个字,甚至是断句停顿,竟然都和小钱钱念的一模一样。
比演员照本宣科地进行表演还要更让人感到死板。
“其实这也是穿书的一大爽点。”卿衣说,“所有人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我却连你最后死亡的时间、地点、姿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上帝视觉,爽还是爽的。”
系统说:“所以很多穿书者初期都会有种优越感?”
卿衣说:“是。”
有的穿书者因为拥有上帝视觉,从而在初期就立于不败之地,在书里混得风生水起;
也有穿书者因为过度依赖上帝视觉,不知不觉间被那种优越感蒙住了双眼,导致没能及时察觉风向变化,下场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