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下一秒,男人就要和她撞上,她人还没站稳,却毫不犹豫地直接飞起一脚,正中男人胸腹。
“砰!!”
男人被这神来一脚踹得整个人蓦然后仰。
卿衣则借着还没落地的脚一步踏前,一手夺过瞿再,另一手夺过黑色皮包,紧接着又是一脚过去,男人重重倒地,手指痉挛着,竟是爬都爬不起来。
“没事吧?”卿衣站稳,低头问瞿再,“有没有哪里疼?”
瞿再没说话,卿衣只好自己看,一眼就望见他额角有点红。
那红沿着耳畔淌下来,是血。
霎时间怒火攻心,卿衣没能忍住,“草”了一声。
居然让再再受伤了!
短短半秒工夫,瞿再还没从现在抱住自己的人是卿衣这个认知中回神,就感到她又抬起脚,往地上的男人身上猛踹。
这回踹的声音比刚才更响,离得最近的保安甚至能听到男人呜咽着的求饶声。
“草萤有耀终非火,荷露虽团岂是珠……”她一边踹,一边还不忘记念诗,“神经病啊!带炸弹就算了,干吗牵扯小孩子?你以前不是三岁小孩啊?不好好待在家里跑出来祸害人你还有理了?脑容量那么大里面一望无际全是平原吧?真难为你能长到现在这么大!”
念完诗,直把男人踹得连哼都哼不出来,卿衣怒火终于平息少许。
她收回脚,转头问园里有没有急救箱,瞿再流血了。
瞿再老师闻言,连忙去拿急救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