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假的吧?
再说那明君之象将他的小郡主抱到寝殿里后,见她还闹着要离家出走,他索性按住她,身体力行的狠狠教训了她一通。
教训完,问:“还走吗?”
她眼里还含着泪,却是乖乖摇头。
走什么走。
早知光是身份上的变化,就能让小郎君这么带劲,她早怂恿他回北齐了。
走是不走了,卿衣从此在王宫里住下,撑着下巴看碧桃带人和王宫里的人交接,竟是要开始准备她和齐予恭的大婚。
这些事用不着卿衣过问,卿衣没多久就觉得无聊。
她思来想去,想出个不无聊的办法,顿时拍拍手,让王宫里的护卫们穿些轻便贴身的,来她面前走一遭,好叫她看看北齐的郎君可有能比得过齐予恭的。
齐予恭:“……”
齐予恭难得感到头疼。
他迅速赶过去,就见他的护卫个个通红着脸站在卿衣跟前,僵硬得同手同脚。
见状,齐予恭也来不及训斥,只当着无数护卫的面一把扛起卿衣,将她带回去再次狠狠教训了一通。
完了问她:“下次还这样吗?”
卿衣含泪摇头。
“再也不这样啦。”她仰头亲他,“我乖乖待嫁就是了。”
齐予恭听着这话,心中欣喜。
但细想一想,到头来,她竟是被睡服的。
好在卿衣说话算话,直到她同齐予恭大婚之日,她也没再耍小性子。
北齐的王大婚,自然是无比隆重的,连大梁都派了极长的车队来送礼,恭祝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