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身材,根据前几天的接触,以及这近距离的观察,卿衣完全可以肯定,这身西装之下,那肌肉线条绝对比以前还要更漂亮——
他刀刀命中她的审美。
这简直是在往她心坎儿里戳。
卿衣脑海中思绪万千,那一瞬间连怎么扒他衣服都想好了。她回视着他的目光隐约流露出那么一丝特别的意味,很快又收敛住,而后唇一弯,笑得一点都不生疏。
“学长,好久不见。”她朝左知年伸出手,“最近过得还好吗?”
左知年握住。
入手柔若无骨,还是那么软。
“不太好。”他答,“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小坏蛋。”
卿衣闻言,唇角弯得更深,声音却压低到只他们两个人能听见:“学长都叫我小坏蛋了,我为什么要说?而且就算我不说,你不也是跟来了?还有,我不是小坏蛋,你才是。”
随即收回手,一副已经和他叙旧完毕的样子,礼貌又矜持。
左知年也没再开口。
他只在接下来的过程中一直跟在卿衣旁边,维持着不算近但也不算远的距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位继承人和卿衣之间少说也有什么二三事。
但画展就是画展,艺术家们互相鉴赏探讨,其余受邀前来的人被这氛围影响,也没谁敢上前去问那两人的关系。
直等晚上开宴,有人端着酒杯来敬卿衣,卿衣喝了一杯又一杯,马上要从侍应生的托盘上拿第三杯时,左知年走过来,一把按住她的手。
卿衣没挣开。
她只轻飘飘一抬眼,声音也轻飘飘的:“学长?”
这一声叫得周围人全都听了个清楚。
于是大家恍然大悟,原来是校友,难怪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