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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说:“什么时候我想见他了,那应该就是我什么时候又想念他的身体了。”

她的态度理所应当,不能更自然。

系统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最后才回答,左知年这一不构成跟踪,二不构成偷窥,三不构成威胁人身安全,充其量也就跟她住得近了点,还真没法报警。

“真的,认命吧。”系统说,“我觉得你是逃不出大佬的手掌心了。”

卿衣没接这话,只冷冷哼了声。

这边美术生读研是两年制,两年期满,卿衣顺利毕业。

在这个文艺之都已经熏陶足够久,卿衣婉拒了导师让她留下来的建议,准备回国。

花了些时间搞定一系列相关流程后,卿衣总算开始收拾行李。系统帮她规划好需要带走的物品清单,才问她回国后有什么打算。

卿衣答:“先读博,然后看什么时候画够多,办个人画展。”要处理的东西太多,卿衣停下歇息,回忆道,“我刚开始学画画的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办个人画展。”

系统说:“可以的,要不了多久,你肯定能办起来。”

卿衣说:“承你吉言啦。”

这天卿衣去找导师告别,她明天回国的航班。

过马路时,没注意鞋带松了,旁边的人一脚踩中,正好卿衣抬脚要走,就被绊了下。

她一个趔趄。

即将要摔倒的时刻,有谁一把托住她。

顿时整个人都被某种熟悉的气息所笼罩,肩胛触碰到的地方,更是熟悉的紧实和温热。

卿衣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