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揽住他,换了个姿势,叫梁宵靠在自己身上:“可以告诉我……我不会受影响。”

梁宵靠在他怀里扒拉水,微顿了下,水纹顺着掌心散开。

霍阑静了静,又觉得说的不十分准确,轻声纠正:“我会疼,但不会影响工作和生活,也不会因为让自己被情绪影响太久。”

“我们现在是一家人。”

霍阑揽着他,继续向下说:“理当互相照顾,两个人分担一个人的心事。”

梁宵醉后的逻辑十分直来直去,被他这么说了一通,几乎因为自己藏着的心事有些自责了:“这样吗?”

霍阑点点头。

梁宵抬头:“qaq。”

霍阑胸口跟着疼了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怎么了?”

“你没有事瞒我。”梁宵对家人没概念,很信他,忍不住自我批评自我谴责,“我有事瞒你。”

霍阑:“……”

霍阑难得有些心虚,低声:“我也――”

梁宵没听他的话,挣着转了个身,拽着他:“霍阑,你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在江南遇到的那个人……”

霍阑不会动了:“……”

“你别吃醋,帮我找找他吧。”梁宵嗓子有些哑,攥着霍阑的手,“帮我找找他。”

霍阑胸口窒得几乎喘不上气,静了一阵,将他抱进怀里,抵着额头轻声:“为什么?”

“我想知道他好不好……”

梁宵从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个,肩背悸了下,半晌低声:“我对不起他。”

霍阑哑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