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没睡好,梁宵精气神不比平时足。正好云敛在这场戏里受了伤,妆效又多给加了点苍白,衬得眉眼温秀睫色更深。

戏服是剧组新订的,腰线收身,轮廓分明清隽。

苏蔓不能更熟性冷淡工作狂霸总,对梁宵信心很足,甚至现在就敢下个注多久对方就会折回来倒追。

不是谁都愿意把这种事拿出来说,苏蔓也不多问,朝他比了个加油,被助理小姑娘忧心忡忡拖去走位了。

梁宵戏在上午,特意过来蹭剧组发的早饭,吃饱喝足,瘫在躺椅里求睡得睡:“段哥,一起吗?”

“……”段明刚满世界说他清清白白,翻出件大衣,严严实实给他裹上,撕掉创可贴。

他们难得进一次大组,处处都是人脉机缘,机会难得,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新戏蹭车。

经纪人这些天拽着助理四处帮忙,梁宵业务脾气又都格外好,到现在还保持着一镜过不ng不出状况不抢戏,和整个剧组的相处都渐入佳境。

段明放着他睡,搜罗一圈,风风火火去忙了。

梁宵实在困到恍惚,拿过剧本翻了两页,意识彻底告罄,一头栽倒。

助理过来想跟他报拍摄日程,走近了忽然噤声,踮脚过去,给他加了个隔音耳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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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先生——”

管家愕然:“也用这款抑制剂?”

霍阑收回视线,看了看最新报上来的志愿者名单。

筛选统计对象是cra方的事,部门经理就能审核批准,用不着作为冗余汇报交上来挨骂。

霍阑始终备抑制剂以防万一,隐约记得自己信息素濒临失控的时候,梁宵提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