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细细感受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情热没有像以前一样来得汹涌逼人,也没有烧得他失去理智抛却一切只想沉沦情爱。此刻更像试探,隐忍不发的浅浅的躁动,可以忍耐,也可以简单疏解,大约马上就会过去。
他动了动,马上就被人抱紧,头顶传来楼渡含糊不清的关切:“老婆?怎么了……喝水吗……”
迟景眨眨眼,更清醒了点,轻声道:“没事,你睡吧。”楼渡最近为了调节产假,把之后的工作都提前,累坏了,明天还要一大早起来去开会,他不太想折腾他。
靠着一点淡淡的月光,迟景拿起床头柜子上放的温水喝了几口,好像这样能缓解些许身体的燥热。他干脆靠在床头坐着,半梦半醒间未曾察觉卧室中的蜜桃香发散着果实成熟的诱香。
不过须臾,原本沉睡的alpha就被oga的信息素勾起了冲动,楼渡还没清醒,他的兄弟就先一步醒来,并引着他左蹭右蹭寻找归宿。
迟景被楼渡的抚摸惊醒,他方才又差些睡了过去。
楼渡又动了动,迷糊地叫迟景:“老婆?”
“嗯。”
迟景在他的手里褪下宽松的睡裤和内裤,重新躺下,侧身背对楼渡——这个姿势比较适合疲惫困顿的孕夫。
没有多少前戏,也不需要,粗热的阴茎破开湿润的嫩穴,温暖得让两人都舒畅呻吟。
迟景小声地,断断续续地,从薄薄软软的唇瓣溢出欢愉,情丝在空中打了个转。
昏沉之间的情事总是温吞,好像过了很久,久得睡了好几次,又好像没有平常的持久,没让迟景受不住求饶。
楼渡没怎么控制射精,在进出之间弄得迟景的后穴一片狼藉,透明的液体裹挟白色的浊液流出来,脏了床单,那股精液特殊的腥味儿也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