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渡!”
“楼渡……”
没有,哪里也没有。
迟景从二楼卧室走到书房,再到衣帽间,花房,每一间客卧,下楼找了健身房,茶室影厅……他都找遍了,最后他慢慢挪回卧室。
虽然楼渡几个月没回来住,但总体来说还是这里的龙舌兰香最浓郁。屋内的蜜桃味盖过龙舌兰香,迟景很不满,他埋在床上凌乱的衣物内嗅不到什么龙舌兰的味道,于是起身又去挖楼渡的衣服。
意外找到了楼渡总穿的那几件,很宽大,平日里被他嫌弃到不行的t恤。
之前怎么没看到?迟景觉得自己头很涨。
忙把衣服都堆到床上,把自己埋进去,嗅几丝残留的信息素。
好一会儿,迟景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了,楼渡在医院,楼渡忘记他了。
楼渡当着他的面和别人说笑,不理他。
楼渡不想回家和他一起住。
楼渡看着他削到手也无动于衷,只冷冰冰地问他不去包个创可贴吗。
楼渡不愿意摸他的肚子。
楼渡不亲他,不抱他,也不和他做爱。
连标记,楼渡都吝啬极了。
透明的水花落在t恤上,浸湿一片深色。
迟景愤恨地想:不跟楼渡好了,那个大金鱼!他要离婚!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