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大多是他问什么,迟景答什么,他一停下,迟景就不再开口。
又来了。楼渡想。
他们根本没有共同话题,无论说什么迟景好像都不在意,也没有兴趣。
迟景准备离开前,楼渡喊住了他。
“你需要标记吗?”楼渡问。
迟景可能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有些疑惑:“?”
“孕期的话,是不是很需要alpha的信息素,光待在我身边,够吗?”还离得那么远。这破房间那么大干什么,还有沙发不能搬近一点吗!
迟景似乎颇为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才走到他的床边,不确定道:“你想给我标记?”
“是。”
迟景没什么犹豫,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孩子,多一次标记都是好的。他照旧把门锁好,解了衣服,伏在楼渡身前,将白嫩的后颈展露给alpha。
腺体微微露出,那处软肉又娇又嫩,alpha可以轻而易举地刺入。
标记的时候,alpha很耐心,唇舌抚慰着oga放松,让他接纳自己。于是腺体即使被刺破也没有什么疼痛,只是有点痒有点麻,紧接着就是大量的alpha信息素充盈整个oga腺体,带来无上的欢愉。
楼渡咬得很认真,他想让迟景好受一点,忍下心头的酸涩和迷惘,给迟景一个舒服的,能缓解焦虑的标记。
这种事就好像本能,又或者是做过太多次,有了身体的记忆,他娴熟地舔舐那块软肉,透过皮肉直抵灵魂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