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发出一声轻笑,点头道:“是啊,早就可以了,我不是说等到茶水凉了就可以了吗?”他被郁子尧的问句取悦到了,他喜欢幼狼天然的野性,同时也享受饲养之后的亲昵和驯服。
“……谁知道我要是私自起来你会不会又骂我。”郁子尧愤愤了两句,他将两杯凉掉的茶水放到一旁的地上,自己撑着地面爬起。
直到站起来的一瞬才感觉从脚心向上,一股犹如电流的痛感和麻意交织侵袭上了整条腿,他嘶了一声几乎没站住,转眼就被祁濯接在了怀里。
脸红得更加厉害,还不忘顶撞两句:“怪你,这是什么破静心的方法。”
“嗯,怪我。”祁濯心情看上去比刚回家那会好很多,“介于你刚刚的表现还算乖,我打算给你点奖励。”
“什么奖励?”这倒是让郁子尧很意外,他一脸好奇看着祁濯。
男人但笑不语,那样子看得郁子尧着急。
“快说。”
他凑过去咬上了祁濯的嘴唇,也不顾自己还腿麻站不稳就想耍威风,刚好触碰到先前被他咬破的地方。祁濯对嘴唇上的疼痛很是不满,惩罚性的在郁子尧屁股上拍了一下,仰着脖子避过郁子尧小狗一样的亲吻。
“你到底要不要我说?”他制止了郁子尧的动作,目光扫过男孩沾着两个人唾液的嘴唇,又不动声色地移开。
“你说你说。”郁子尧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