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无不宽慰地想,这家伙……还知道关心我,几年朋友没白当。
随即点开短信,一行行白底黑字显示在屏幕上,发着荧荧的光,整整二十多条短信概括起来全部都是同一个内容:
——“哈哈哈哈哈听说你肛裂了妈啊我这一年的笑料都有了,你在哪家医院呢我要来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刻哈哈哈哈哈。”
“……”
江越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按,“滚滚滚滚滚!”
楚天羽回复得很快,几乎是江越前脚刚发过去他立马就秒回了:“别急,我已经在医院了,你马上就可以见到我了。”最后还极其嚣张地打了一个狂笑不止的表情。
江越放下手机,越过还在床边翘首以盼的唐楼楼,整个人尤为严肃:“我要出院!现在立刻马上,多一秒都不行。”
大晚上凌晨一点多,葡萄糖还剩一大半没吊完呢,出个毛的院。
颜槐把江越压回床上,吊瓶晃荡了一下,涂四季顺势把江越手背上有些松动的针头往里面轻轻推了一下。
江越痛苦地嚎叫了一声。
涂四季:“我刚刚没有很用力吧?我怕它太松了会掉下来影响葡萄糖的速度……”
江越睨他:“针管整个都快扎进去了你说呢,我的手差点就要变成一块注水肉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