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四季只当没听见,吸了几口奶昔之后继续:“他好像很厉害,那个秃头听到名字都抖得不敢说话了。”
颜槐一忍再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拦下一辆出租,打开车门扯着涂四季衣领就把他扔进后座。
“师傅,去星湖别墅。”
涂四季在后座上挣扎:“喂——”
“开车吧,别理他,他喝醉了。”
颜槐正打算回公司,唐楼楼一个电话打过来他才想起了还有江越那档子事没有解决。
唐楼楼声音有点喘:“师兄,救命。”
其实江越压根就没打算跟b发生些什么关系,这种邪魅狷狂风压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俗气,太俗了。还不如回去看看颜槐跳的脱衣舞秀呢(……)。
江越坐在床边上,懒洋洋地开始下命令:“摆个pose,臀大肌紧绷,三角肌侧一侧,腰扭过去,背括肌放松一点,腓肠肌太松弛,还有肱二头肌,角度不对,能不能自然点。”
“你是不是专业的?这种姿势显然你要露出一点蝴蝶骨,胯部往下提,肩膀下压。”
b一脸懵逼地不知道江越到底是想玩什么py。
“算了,扎个马步吧。”
b迈开步子扎了个结结实实的马步,非常骚气地展现出全身的肌肉,眼神之中透着浓浓的邪魅之气,非常敬业。
“恩,好,保持三十分钟,有纸笔吗,我想画个速写。”
期间b几次三番妄图把江越请出房间。
“江先生,我,我大概服侍不了你,要不你找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