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漂亮的杏眼沉沉望着面前的男人,因为疼痛而渗出的汗珠滚落下来,沾湿了纤长的睫毛。她泛白的唇瓣紧抿着,眉头微蹙,看起来像在隐忍着自己的痛苦,湿哒哒的羽睫负重垂下,让她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谢牧深看着她,微眯了一下眼,这女人倒是漂亮,只可惜他不喜欢,他心里只有许佳若。
想到许佳若,他有些烦了,挥了挥手,冲门外道:“把这个女人抬去暗卫房,”他顿了顿,扯着嘴角冷笑了一下,“让他们随意玩儿。”
一听到暗卫房三个字,许攸的心立马提到嗓子眼了!那里面可都是些只有本能冲动毫无情感的杀人机器。
死到临头,许攸心里慌得不行,但面上依旧柔弱地看着谢牧深。
她目光复杂而多情地看着他,忍着胸腔被挤压的剧烈疼痛,虚弱道:“不要。”
“不要?”谢牧深冷笑了一声,“你哭啊,你求我,也许我会心软。”
不会,他不会心软,她越哭,他就越烦闷,也就越残暴。这是书里的内容,许攸记得,原主越哭喊这个变、态反而越兴奋,最后甚至将几个魔物招到书房,就那么看着几个魔物凌、辱许攸。
一想到书里的这段情节,许攸就忍不住胆寒,作者也描写得太尼玛真实而黑暗了,搞得她都有阴影了。
而这个谢牧深也真的够变态。
许攸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机会只有一次,不能出一点点错。
她没有说话,只虚弱地睁着眼,贪恋又绝望地看他,好像在看心上人最后一眼。
谢牧深被她的眼神弄得毛骨悚然,而且他也诧异于这个女人的不哭不闹,不由打量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