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前脚刚走,她不能紧跟着出去,只能先进书房,打算稍等片刻再离开。
下人皆退了出去,屋内就剩他二人,萨喇善等着她询问,她却不吭声,垂眸坐于桌畔,面色异常平静。
她若是冲他发火,他可能还觉得好受些,现下这般情形,反倒令他心慌,没个着落,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
有什么可问的呢?真相如何,淑媛并不想探究,木然回道:“反正你有无数的借口和谎言来应对,我何必多此一举?”
“我只是怕你担心才打算先瞒着你,并非刻意与你扯谎。”
这样的话她听过太过次,每回他都能找到看似完美的理由来解释,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毛病,她还如何信他?懒与他争辩,淑媛淡声道:
“你想多了,我并没有担心你,在额娘面前做戏罢了,不必当真。”
她总能准确无误的扎他的心,还好他被戳过太多次,已然练就出一颗强大的心扉,足以承受她的冷言冷语,
“今日这事儿有内情,你且听我解释。”
淑媛漠然起身,连个眼神都不愿给他,“不必浪费唇舌,我没兴致。之所以留下,只是不想让额娘担心,这会子额娘应该已经走远,我也该回寝房去。”
一看她要走,萨喇善赶忙下帐拽住她,挡住她的去路,紧张澄清,“淑媛!你听我说,这是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