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地拉了拉自己的浴袍,忐忑不安上楼。
主卧室内,荣西顾刚洗了澡,头发滴水,他把吹风机丢到顾相宜手里,“帮我吹头发。”
顾相宜诧异,荣西顾一记刀眼看过来,“愣着做什么?”
她拿过吹风机,帮荣西顾吹头发。
荣西顾的头发很浓密,发根有些硬,男人的发质,不像女人那么柔软,幸好比较短,吹五分钟,头发就干了,她至今不理解,为什么荣西顾要她吹头发。
“干了。”
荣西顾蹙眉,“帮我按摩头皮。”
顾相宜坐在品上,荣西顾躺下来,枕在她腿上。
顾相宜的手脱臼,并不全好,双手力度并不平均,荣西顾放佛并不在意,只是舒服地靠在顾相宜身上,享受她温柔的按摩,顾相宜尴尬不已。
这姿势,她里面又什么都没穿。
实在是难堪至极。
按摩,足足按了二十分钟,顾相宜的手酸了。
荣西顾没喊停,顾相宜不敢停,心中却很不耐烦,她讨厌这个男人,憎恨这个男人,为什么她要帮忙按摩?倏然,她觉得奇怪,荣西顾一句重话都没有。
很反常。
这男人说话很难听,恶劣,总是讽刺她。
怎么今晚很安静。
顾相宜微微停下手,低头看荣西顾,他的头微微偏在一旁,竟已熟睡了。
顾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