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她每一寸柔腻的肌肤,深到咽喉,她难受得一直推他。
昏暗的灯光下,一切都充满了罪恶。
等荣西顾放开时,顾相宜气喘吁吁,没了半条命,身子软无力地挂在荣西顾身上。
她刚经历生死一线的危险。
又经历一场霸气强悍的掠夺,她承受不住,几乎昏厥。
顾相宜含泪看着他,荣西顾挑起她的下巴,她的唇被他吻得红肿,脸色却苍白,目光又倔强,气质又清澈,这一副被蹂躏的模样,更深地激起荣西顾的蹂躏心。
荣西顾一字一顿看着顾相宜,“顾相宜,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男人远一点,再让我发现你身上有男人的痕迹,我绝不放过你。”
他手一挥,顾相宜本就全身无力,摔在地上,身子压在夹板,脱臼的手,疼得冒汗,她却死死咬着下唇,一字不吭。
“女人都是贱人!”
丢下这句话,荣少开车离开。
她咬着牙从地上起来,回房取了钱,立刻去医院,固定夹板。
脱臼并不是大病,可固定不好,保准手臂会畸形。
医生千叮咛,万叮嘱,不能再动受伤的手。
她孤零零一个人从医院出来时,已是凌晨。
顾相宜看着天空零散的星光,面色如水。
顾相宜,不要哭,一切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