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仁繁想都没想,直接冲过去,推开余升阳,怒斥,“你干什么,为什么要咬顾先生,你是不是仗着家世?”
“放手”
朝仁繁还想去推人的时候,手腕被捉住,他想要甩开,不经意对上顾淮熠冷漠的脸。
要说的话全部卡在喉咙里,他咽了咽口水,看了看余升阳,又看了看顾淮熠,松开了手。
他就像个斗败的公鸡,站在一旁寂寞无比,委屈,找不到人做主。
顾淮熠仔细看了看余升阳被推的地方,问了好几处,有没有隐藏的痛,全部检查了,什么都没有,这才安心。
余升阳就算是傻子,这会儿也看岀来了,宫盼在一旁小心翼翼,刚才顾淮熠和朝仁繁的举动,好像是熟人。
—想到朝仁繁嚣张跋扈不讲道理的模样,要是和顾淮熠扯上关系,想想就觉得不痛快。
余升阳靠在顾淮熠怀里,抓住他的手把玩,状似不经意的问,“二爷,你和他认识?”
“我们当然认识,都好多年了,你是谁,为什么跟顾先生这么亲密?”
朝仁繁性子冲动,被人怂恿,经常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这一次,抢先顾淮熠说话,开怒余升阳,犯了忌讳。
朝仁繁在意自己的感受,根本没注意其他人,甚至连顾淮熠脸上的不悦都没有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