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全是基本菜武,没任何花头可言。
陈向远随便点了几个菜,等服务员出去后,他问王明宇:“到底出了什么
事?”
王明宇看看四周,叹一口气,答非所问地说:“向远,刚才我在回忆,我们最
后一次来这间餐馆是什么时候。”
“你回忆这个干什么?你头一次拿了工资就请我去最好的餐馆吃饭,后来哪还
看得上这种地方。我留校读研时好像还来过。”
“我记得我第一次牵于琳的手,就是在这间餐馆吃完饭出去以后。”
陈向远烦恼地笑,“这会儿你倒开始忆旧了。你还是说说,你跟于琳到底发生
了什么事?”
王明宇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又要给陈向远倒酒。陈向远连忙扣上了自己的杯子,“我们总得留一个人清醒着开车吧。”
王明宇也不勉强他,端起白酒喝了一大口,“你记得吗?我们以前只喝得起这
种酒,便宜,后劲够大。刚才我在外面看了一下,现在的学生比我们当年可阔多
了,燕京啤酒一箱箱地叫。”
“你少跟我东拉西扯。”陈向远素来算是很沉得住气,这时却有些按捺不住的感觉了,“讲重点。于琳到底……”
王明宇语气毫无起伏地说:“于琳抓到我跟别的女人出轨了。”
陈向远隐隐知道好友夫妇之间必然出了不小的问题,可亲耳听到他承认出轨,
还是怔住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明宇像喝白开水一样,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陈向远伸手拦住了他,“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