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最开始的时候，苏宸别说是炼丹了，连依样画瓢地制香，都会炼出诡异的奇毒。

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直接祸害到苏宸自己以及作为旁观者的秦楚阳，那一声声在红玉居产生的爆炸，以及四处弥漫的黑色毒烟，闻过毒烟的练气期弟子横七竖八的“尸体”，全都是血淋淋的铁证！

……直到筑基期后，苏宸才不至于连丹药都炼不出来，虽然炼制新的奇毒，还是会炸炉，但至少，秦楚阳已经做好了生死与共的准备了。

不过，就炼丹与炼毒两方面而言，后者显然才是苏宸能力的本体。

至于前者，则只是一个附加的技术而已。

——是的，常规操作，习惯就好。

可显然，除了秦楚阳能保持淡定以外，在场其余人都觉得坐如针毡。

半晌后，才有人开始稀稀拉拉地发声。

“……那阵毒烟……所以那真是毒丹吧？”

“我至今还神游天外，那些药渣搅和在一起，实在太过恶心，怕是要成为我今年的梦魇了！”

“恶心什么啊，不就是一锅颜色奇怪的药汤而已，你看他那个样子，哪里是像炼药了，分明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我上我也行。”

“你上你也行？老弟你别的不会，就吹牛皮最能耐！这可是极品毒丹，在加上刚才辣眼睛的效果，你吃下去老兄我保你原地坐化。”

“别说，我也想尝尝，看他就拿了那么些破烂材料，就算炼出了毒丹，也顶多是比较低级的玩意儿，指不定是助兴的东西呢，呵呵呵~”

“在？为什么要作死？”

“据我所知，上一个这般想不开的人，走得一点也不安详，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

不过，观众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

苏宸先前就炼出了五枚极品、两枚上品九曲锁阳回丹，这说明药材的药性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即便用边角料凑出了一锅药汤炼出毒丹来，毒丹或许只是黄阶品质呢？

这样一来，他就依然没有与孙晋鹏竞争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