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着慡妞儿挤眉弄眼的样子,连翘那脸红了,虽然明明知道他们没有听到,可做贼心虚,大抵就是她这样子了。
恨啊,恨啊,就恨自个儿口无遮拦地说错了话。
不过火哥也就耍耍嘴上功夫,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想吃他也心有余力不足啊,大姨妈她老人家还住在家里呢,吃什么吃?
迎着男人灼热的目光,她想了想,决定将话题扯到刚才她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事儿上去,男人么,脑子里在想那种事儿的时候,智商空前的低。
此时,最佳时机。
放下筷子,她目光柔软地瞧着他,低垂了眼睑,挺像个知错就改的孩子似的小声说:“牛政委那事,是我干的。”
“我知道。”
哪里料得到,拍了拍她的手,火哥的样子完全没有半点儿吃惊,甚至还带着点儿戏谑。
他不吃惊,连翘就得惊了——
“咦,你怎么知道的?”
“废话不是?在老子地盘上,你以为真能由着你蹦哒啊,没有我的允许,铭诚会听你的差遣……做梦呢?!”
世事难料啊,连翘直接默了。
什么才叫着真正的邪恶,什么又叫着真正的腹黑?除了火阎王,还能有谁做了还藏得这么深?敢情她在那儿神神秘秘,这厮直接拿她当老鼠似的逗趣儿玩呢……
不慡,不慡,真心不慡!
学着她的样子,连翘瞪圆了双眼,咬牙切齿地小声说。
“……邢烈火,你太过份了,回去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