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醒来的时候,连翘还未睁开眼睛,首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然后习惯性的翻过身去,伸出手去摸,身边儿的位子又已经空了。
这事儿,每天早上都基本上演一遍,大多数时候男人都醒得比她早,可她还是习惯去做这个动作。
这不是傻,又是什么呢?
缓缓地睁开眼睛,窗帘被他拉开了一边儿,而这时候,天儿已经大亮了,室内的光线有点儿刺眼。
平静地躺了一会儿,她脑子没过弯儿,海训回来有两天假期,但她记得他昨晚上似乎讲过的,今儿上午他有个挺重要的跨军区会议要开。
瞅了瞅墙上的挂钟,她慢腾腾地从c黄上爬了起来,她这小日子过得越发懒了,这老婆的职务做得也越来越不称职,好在火哥没有指责过她占着茅坑不拉s的行为,反而一味的纵容她睡懒觉,各种懒。
揉着眼睛到了卫生间,漱口杯才抓到手里呢,就听到她的手机铃声在响。
放下漱口杯,她又跑回卧室,拿着c黄头柜上的手机瞅了一眼,接了起来。
熟悉的电话号码,正是小姨家的坐机电话。
“喂,小姨啊——”她顺势坐在c黄上,一边揉捏着昨儿晚上被男人给折腾后的酸软,一边儿甜丝丝地说话。
电话那边儿,好半天没有出声儿。
咦,小姨咋啦?
喔,耳朵不好使!这么一想,她又提高了声音——
“喂……喂……小姨,讲话啊,我在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