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念叨,搞完整个音乐会,我肯定得老十岁。
从找场地,到布置现场,准备伴奏,写串词,现场调度,直到结束的那一刹那,我们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就我们几个非专业人士,居然能搞出一场音乐会来,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当熟悉的《沙漏的爱》想起的时候,所有营员都上台,我站在远处,看着她们拥抱,哭泣,在t恤上签名,拍照留念,突然很想扔掉手里的流程单,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埋头大哭一常
或许是因为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又或许是因为明天就要和她们离别。
演唱会结束后,我接到了雪漫的电话。
因为第二天孩子们就要离开,她得抓紧时间和她们聊聊,毕竟很多孩子来参加这个夏令营,为的就是能和她们喜欢的雪漫当面聊聊。为了不辜负她们,雪漫让我和悄悄把挑选出来的几个最需要帮助的孩子从酒店带到公司。
其实她也很累了,忙了一天,但那天她们一直聊到晚上十二点。
《斗鱼》里的八个故事,大多数就是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成型的。
那晚下了很大的雨,悄悄和我撑着伞一起把孩子们又送回酒店。
其实悄悄家就在公司旁边,但她还是坚持要回酒店,因为“答应了其他营员要回来和她们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