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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栀忙从他身上下来,凶道:“你当心点啊!”

“没事没事,”厉洲轻描淡写,“从前学骑射也常受伤,还差点摔断过胳膊。”

傅云栀一听更心疼了,嘴上还在数落,“笨蛋,我学骑马都没摔过。”

厉洲好脾气地笑,摸了下她的发顶,“去洗澡,我们早点睡。”

傅云栀别扭道:“我东西都在我房间,我回去洗。”

厉洲点头,“洗完赶紧过来,否则我就去那边抓人了。”

傅云栀走到门口,回头瞥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说话不算数。”

傅云栀洗澡的空当,厉洲翻了翻明天的两场戏,她一回来,一分钟也不想耽误,两个人就躺上了床。

傅云栀担心厉洲压到伤口,就让他侧身睡,隔着一条凉被抱着她。

“要一直抱着我哦,不许动。”傅云栀命令。

厉洲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好。”

傅云栀原以为被他这样抱着会睡不着,没想到男人的怀抱格外舒适,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梦里,厉洲御驾亲征,傅云栀留守京城。

捷报频传,傅云栀大喜,等待大军凯旋,最后大军回来了,皇帝却没回来。

将军跟她说:“陛下摔下马背,马蹄踩过胸口,已经驾崩了。”

傅云栀一颗心像是被生生挖出来一样,有一瞬失去了所有意识,接着是排山倒海般的悲痛。

“不可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陛下的遗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