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虎妹只和她生活了几个月。可她把这个对世界一无所知的孩子从那个黑乎乎的地窖拉了出来,其中付出的心力又是一两句话可以道尽?现在孩子走了——
“咚咚咚”,前院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吴桂花现在可不敢贸贸然给人开门。
“是我。”
是应卓的声音,吴桂花赶紧给他开了门:“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应卓抱着一个小坛子,径自走到榕树下的石桌坐下,揭开泥封:“要喝一杯吗?”
吴桂花抽了抽鼻子,转身去厨房取碗:“你怎么知道我想喝酒?这是什么酒?”
“不知道,我……就是该知道。”应卓怔了怔,迟疑地道。
他这是什么意思?知道她喜欢有事没事喝两杯的,只有柱子哥……最近她总有种错觉,似乎柱子哥在这具身体里活了过来……
吴桂花猛地回头,听他笑道:“你或许不记得,那次张太监办寿宴,你醉倒在宫道上,是我送你回来的。”
还以为他真的想起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