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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好像没人,我们先回去吧?”

“不对啊,我刚才明明见他过来的,就是这儿啊……”

艾伦喝了酒胆儿大,推开占色抚着的手就往那一排房子中间的大门走去。而且这位女汉子喝了酒特别没有礼貌,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把门儿给推开了,偏偏倒倒站立不稳地就要冲进去。

见她那个样子,占色头都大了。

两三步过去,飞快地扶住她的手,就准备拖她出来,却被入目的情景给惊呆了。

屋子里,其实是有一盏灯的。就在中间的桌子上,有一个传统的煤油灯。里面一根小小的灯蕊舔着油静静燃烧着,那点点的火星,微弱得好像有一种绿幽幽的苍白。

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

只有一个男人,他端坐在一张黑黝黝的轮椅上。在白惨惨的灯光下,男人清俊的脸显得苍白而羸弱,带着一种怆然易感的神情,在灯火的摇晃里,生出一种不太真切的光芒来。而被那簇光芒包围着的男人,目光锁定地也正是占色的脸。

他也见她了。

两个人隔了不足十步的距离,就那么对视着。

气氛,就那么诡异地静谧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

见到这个情况,摸不着头脑的艾伦了男人,又了占色,醉意朦胧地再次打了一个酒嗝,“喂哥们儿,顾东川呢?顾东川在不在这儿?我……那什么,我有话要给他说……说清楚。”

艾伦说完了,奇怪地发现两个人都没有搭理她。

搞什么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