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喝完药,纳兰问。他身上仍是有气无力的,唇色很白,没有一点血色。
“阿茶。”阿茶一边纳鞋底,一边偷偷关注他。这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美得像天上的明月。
而她是泥地里一粒不起眼的沙粒……没有比这更让人感到悲伤的了。
“你叫什么名字?”阿茶停下纳鞋底的动作,在意地问。
纳兰正抬眸看着窗外的天,闻言愣了愣,“纳……摇光,你唤我摇光便好。”
并非是忌惮是这个农家少女,只是他身份特殊,若是追杀他的那群人到了这里,定会连累这个村子。
摇光?
阿茶心底念了一遍又一遍,遗憾的是她不识字,并不知道摇光两个字该怎么写。
她又一次感到了自卑,深深的自卑,就像仰望明月的一捧尘土,被月光照了照,就自作多情起来。
回忆到这里结束。
门外的阿茶端着药走进来,看见蹙着眉脸色痛苦的纳兰,忙两步上前,“摇光,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痛?”
纳兰摇头,手指却紧紧拽着被褥,指骨发白,“感染风寒,有些头痛而已。”
阿茶急得不行,转身要去请大夫。
最近的大夫在十里八村外,她要翻过两座大山,走上一天,才能请回来。
纳兰攥住她的手腕,轻轻叹气,“我休息一会儿便好。药呢?端过来吧,不喝该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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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码着码着歪头睡着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