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十分挺拔俊秀的男人,黑色西装,金丝眼镜,人又冷又淡,迈着长腿走向乐桃时,仿佛有股寒意扑面而来。
朋友碰了一下乐桃的肩膀,“你认识的?你哥哥?”
乐桃睁大双眼,见男人向她走来,紧张地开口,“斐,斐医生。”小时候的心理阴影,导致她有点怵斐夙。
斐夙在她面前停下,一双丹凤眼依然锐利,“我有事找你。”
乐桃没敢问什么事,毕竟她真的怵,“好。珍珠,你先回去吧。”后一句她是跟朋友说的。
珍珠眼珠子转了转,笑着应道,“好嘞,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
斐夙选了个相对安静的咖啡厅,没有理会走过来的服务员,直接了当地开口,“你还能看见那些东西吗?”
乐桃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开口,“斐,斐医生,你在说什么?”
斐夙用那双锐利的丹凤眼看她,薄唇轻启,“四年前,你在医院醒过来的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乐桃脸色霎时发白,她实在没想到,当年她害怕得只能缩在被子里掉眼泪的时候,她的主治医生却什么都看在眼里。
“你说,病房里有很多人。”斐夙笑了笑,他本就长得冷淡,笑起来让人心底发凉。
“你想做什么?”乐桃指骨发白。
斐夙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想请你帮个忙。放心,不管事情帮没帮上,我都会给你一笔钱,你应该很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