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元衡握住他的手,抬头对钟契说:“多谢钟老师的理解,我会帮助阿艺早日打开心结,这段时间还请您多担待。”
钟契作为娱乐节目的策划人,也做过一些投资,对易元衡早有了解。之前因为他婚内出轨的事,对他印象不是很好,现如今看他们夫夫恩爱,还谦卑有礼,对他的好感多了几分,两人一聊起来,颇有种忘年交的感觉。
余艺听不懂他们聊的生意上的事,索性跑去站在花园门口,远远望着一一和管家在玩抛球游戏,想参与,脚还没迈进去,就想到易元衡不许他抱一一的事,只得苦哈哈退回来看着。
一一原本是被勒令关在屋子里,但它实在闹腾,“汪汪”叫得大家不得安生,易元衡只得让管家把它带去花园溜着,反正不要让余艺接近就好。
这会儿一一看到站在门口的余艺,撒欢着跑过来,还好管家反应快,在中途又把他逮了回去。
余艺嘟嘟嘴,嫌弃地看一眼跟易元衡狼狈为奸,迫使他跟一一父子分离的管家,转身悠悠然回了客厅。
这次回到客厅,钟契已经走了。
余艺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且不说钟契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好歹也是他们家的客人,见他们聊得火热,他居然趁空跑去出,实在不礼貌,不知道钟老师生气了没?
易元衡似乎看透他的想法,笑着刮刮他的鼻尖说:“钟老师没那么小气。”
“嗯。”见客厅没人了,他就像没了骨头,整个人往易元衡身上靠。
“我给了钟老师请柬,我们的婚礼他也会来。”
“好,都听你的。”他仰起头看易元衡,笑得眉眼弯弯,很好看。
“真乖。”
“嗯,现在装乖,等我们结婚了,我就要变凶。”说着,他鼓起脸,瞪着眼,装出一副自以为很凶的样子,实际上却十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