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去理疗,我下了飞机马上给你视频。”他把人抱得紧紧的,轻声细语地哄着,直到他的情绪好转了,才敢拿起笔记本办公。
洗完澡,余艺头发还湿漉漉的。
他故意不擦干,蹭到易元衡身边,支吾了半天,还是没敢把让他为自己擦头发的事说出口。
易元衡抱着逗他的心态等着,谁知道等了好一会儿,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怕再这么下去余艺会着凉,只能认命地把人拽过来,拿起干毛巾,轻轻帮他擦拭。
余艺勾起唇角,偷偷笑了,闭上眼睛感受他手指穿插在自己发间,偶尔碰到头皮的触感。
仿佛带着低电流,酥酥麻麻,令人迷醉。
“我不在家,你遇到什么事要及时跟管家说。”易元衡始终放不下心,怎么看都觉得这小呆瓜太迷糊,万一受了委屈又憋在心里怎么办?
于是把余艺当成孩子似的,事无巨细都交代了一遍。
他说什么余艺都认真听着,临睡前见他还没完,余艺终于大着胆子,撅噘嘴,露出嫌弃的表情。
“你好啰嗦哦。”
易元衡噗嗤笑了出来,并没有因为被嫌弃而受到打击,反而为余艺胆子又大了一点感到高兴。
他故作生气,揉捏着他的脸蛋,故意将他的脸弄得变形,变着声调说:“好哇,敢嫌弃我了!”
余艺被他逗笑,挣开他的手,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我不嫌弃你。”他靠近易元衡的肩膀,扒开他的衣服,凑近去观察他那已经愈合得只剩下疤痕的伤口,“没有感觉不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