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时而看着宿家的人,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闲聊中,江叙把他跟宿念的过往以及重逢后所做的事说了个大概,他感觉没什么不能说的,反正丢人的又不是他,宿念一家的丢人事,就当闲扯皮了。
听完,周礼佩服的五体投地,“宿家还真不是人。”
江叙耸了耸肩,“是呗。”
江叙向会场中央扫了一眼,正对上温斯言的目光,温斯言正跟人说话,但眼睛是看着他的,还眯着,江叙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光顾着跟周礼聊天,都忘了总裁大人了,往常都是他跟人交涉一会然后就去温斯言那报个到,刚才因为宿念的出现,差点忘了这茬。
江叙跟周礼摆了摆手然后就朝温斯言过去了,周礼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安分却又有点难受,他在想,江叙这样的人最后会跟个什么人。
江叙过去时,递给温斯言一杯香槟,但温斯言喝的时候确是茶。
如今温斯言的酒量练出来了,应付这种场合完全没问题,所以他从进来之后喝的就是香槟,此时江叙递过来的居然是一杯茶,心里就有些微妙。
温斯言朝他笑了笑,然后跟他碰了碰杯。
宴会进行到高潮的时候,有人上台讲话,然后是拍卖环节,江叙感觉没什么意思,便到外面的走廊上抽烟。
江叙边抽烟边往里走,路过洗手间,在往前走一小段路有个休息室,现在宴会上的人都被拍卖吸引过去,回会场也觉得无聊,江叙便打算进去呆会。
他刚把门打开,就感觉脑后一阵风,他紧忙往里一闪,但后脑勺还是被打到了,江叙回头看,门外的光亮照进来,门口正是宿念,此时手里拿着个不知道从哪淘来的棍子,江叙迅速将休息室的灯打开,人也彻底看清楚了,宿念将门一关,手里拿着凶器,虎视眈眈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