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震得我浑身一抖,结结巴巴地问:“他……他为什么要偷越国境?”
夏长宁笑了,“是我打糙惊蛇,跟你们到了丽江。那小子觉得不对劲,想跑。”
我闭上眼,想起第一次看到丁越的情景。
心如小鹿般乱撞,丁越温暖的笑容、俊朗的脸、斯文有礼……他怎么了?他为什么要跑?夏长宁为什么要说打糙惊蛇?丁越带我回梁河不就是想让他爸妈见见我、顺便瞧瞧云南的美丽风光吗?
“实话告诉你,他利用在外贸局的职权盗取了三十八家外资企业的营业执照复印件卖给走私集团。走私集团再私刻公章骗取商务部的进口汽车证明,低报车价走私大排量汽车两百多辆,涉案金额高达四个多亿。
“薇子是来查丁越的案子的,查了他一年多。他低调谨慎得很,根本没有大笔资金进出的记录,不买车、不买房从不大手笔花销……除了和我豪赌几十万以及给你买的那件两万八的大衣。
“我一惊,他就飞了。第二天你们俩都不见了踪影。我和小黛赶到梁河,他根本就没回家,直接走小道穿越国境。”
夏长宁的话一句接一句,像滚雷一样在我耳旁炸开。
丁越突然说分手,他眼中的隐忍、脸上的忧郁,还有他要回大衣的怪异举止,闪电般在我眼前晃过。
我想起丁越说起去国外的事,如果是这样,他是打算出国的吗?我又算什么?算是他出国之前的娱乐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