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兴奋地看着他问:“谁赢了?”
丁越苦笑,“麻协两位理事。”
我和梅子当场喷笑。估计夏长宁也瞧见我们了,他笑逐颜开地挥了挥手离开。
“丁越,我不喜欢你理会夏长宁。”
丁越摸摸我的头,附在我耳边说:“我赢了他三十七万多。”
我吓了一跳,见梅子还在,鼓大了眼不好问。
梅子聪明地说:“你俩玩,我找梅山去。”
丁越这才告诉我,他和夏长宁找麻协两理事时已经说好赌注,差距五十万定输赢。
我结结巴巴地问他:“麻协那两位理事也这么有钱?”
“呵呵,傻丫头,他们记分,不打钱。”
结果丁越赢了三十七万多块钱。
“丁越,你万一输了呢?你有这么多钱?”
丁越愣了愣,笑着说:“我肯答应,自然有胜的把握,我打麻将还行。”
我叹了口气,真的是这样吗?丁越敢拉我去只卖名牌的百货商场买衣服,敢和夏长宁赌那么大,他原来也是个有钱人。
看我有些不高兴,丁越解释说:“工作这些年,几十万我还拿得出来。不用担心我,福生。”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不是因为丁越是有钱人,而且觉得我看不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