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冷静,我和那一只有事要谈。”
那一只?只?只?!
他的话言刚落,书房的门口便传来了血狼压抑不住的狼嗥。
“老鸟——你见色忘义!”
见他吃瘪了,宝柒慡了,挑衅地看他。
果然一山还比一山高。
斗嘴这事儿就是不能生气,怪不得血狼会被她家二叔吃的死死的,就这段位啊,他就玩不过。
见到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进了书房,宝柒在楼梯口站了好一会儿,摸了摸下巴,又鬼使神差地摸了过去。
——
书房里。
血狼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了一下,狭长的眼睛浅眯着,样子不羁又慵懒。不过,他没有多说废话,直接从夹克的内衬里掏出来一个普通式样的信封来,从书桌上滑到冷枭的面前。
“老鸟,你自己看吧。”
书桌背后,冷枭坐在宽皮大椅上。接过信封惦了一下,又拿过薄薄的刀片儿来划拉开了信封的粘合处,从里面抽出来一张纸片。接着,他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看上去像荧光笔一样的东西来,往上一推,那笔便蓝光往纸片儿上扫过去。
一扫而过,他皱心拧紧,手指微微一顿。
沉吟了几秒之后,他再次那张折叠还原塞回了信封里,递还给了血狼。三个字一出口,冷得若冰棱子砸在地面上,扎入人心。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