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在的,也肯定是认出她来了,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不知是她,那为什么没有阻止服务员开枪,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她心思太乱,一时不能集中精神回放脑海里的画面,只能作罢,这时候再放映知道他藏身在哪个角落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知道又能怎么样?
已过去了。
“十一,我发现我从来没懂过墨玦。”叶薇突然笑道,疏离额边凌乱的发丝,她眯着眼睛,“你说人怎么可以假得这么真呢?”
她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但她知道,十一肯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们一向心有灵犀。
十一淡淡道:“你也假得特别真,那就别说墨玦了,薇薇,你敢说,他是大白的时候你不是在算计他?我们都一样。”
“也对。”叶薇释然一笑,转而打趣说道,“这是不是叫谁的演技强,谁就胜利?”
“那就继续演吧。”十一语气一贯的冷冰冰,但透出几分温暖,“演到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在演戏,那就成功了。”
她们年少训练时,老巫婆曾经说过,最成功的面具人,脸上并无面具,这话她们一直牢记在心,她们习惯了要以各种各样的面貌适应不同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