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村子有诸多男人都在从事这项工作。后来听说在这条线路上陆续出过几次大的事故,加上两国又时不时的联合打击走私,这几年已经几乎没有人愿意再冒这个险了。
那女人在喝汤的时候一直咳嗽,男人则非常有耐心的不停给她揉着后背,替她擦拭着嘴角咳出来的肉汤。
那老者见查文斌一直盯着那女人再看,便解释道:“她得了一种怪病,这个地方医疗条件差,格图想要把她送到乌鲁木齐的大医院里。”
查文斌道:“你怎么知道?你好像对这里很了解。”
“三十年前,我曾经到过这里,”这时他才第一次对查文斌伸出手道:“我叫郭木华,他们都叫我老郭。”二人握手后,老郭接着说道:“那个时候这里发现了一处鲜卑族的贵族墓葬群,但因为地处偏僻,没有得到保护,所以经常发生盗挖事件,我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格图的父亲,那个时候格图还是个被抱在怀里吃奶的孩子。”
超子好奇道:“后来呢?”
老郭继续道:“我跟着队伍在这里一住就是两年,陆续发现了一大批珍贵的文物和岩画。再后来,我们队上有两个队员进入尔齐斯河峡谷的时候失踪了,一直到今天也没有再找到,和他们一起失踪的还有格图的父亲,当时他是他们的向导。”
查文斌走到那汉子的身边,他只瞧那个女人的脸色呈蜡黄状,不光是脸,就连嘴唇眼珠子和脖子处的皮肤也都是蜡黄色。他低声问了那女人道:“肋部痛不痛?”
那女人点了点头,那格图也起身打量着他,查文斌又说道:“不介意的话,能让我瞧瞧嘛?”
格图往外挪了两步空出了个位子,查文斌用手背贴在那女人的额头上试了试,有些发烧。他又把那女人的左手拿起放在枕边搭了会儿脉,只见那脉象端直而似长,有种挺然指下、直起直落的感觉。
“弦脉。”说完这两个字查文斌心中已有了答案,那格图问道:“你可知道她得的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