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又打开了手机电筒,老和尚这才被搀着扶起来,只见他的嘴角处被磕出了血口子,两颗老牙竟然脱落了下来,满嘴是血,这经眼看是念不成了。
路冼良心中各种不是滋味儿,老和尚倒也还好说话,临走时,告诉路冼良,他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已超过了自己的能力范围,让他去找一位高手来处理。
这个高手是谁?老和尚便给他推荐了查文斌,所以这第二天他便来了。
来时,路冼良是对查文斌说,怀疑是自己的老婆枉死,又对自己有气,所以才在回魂之夜找自己的不是。至于那个孩子的来历,和那个住在楼上的女人,他是只字未提。
可查文斌在要了荷花的生辰八字后,掐指一算,发现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了。
“这位朋友,你最好跟我说实话,最近家中有没有来过什么特别的人?或者是有特别的人跟你接触过?”查文斌提到这个特别的人时,特意加了一句:“应该是在这半年里,和你有个密切接触的人。”
起初时,路冼良并没有承认那个女人的存在,反倒是一口咬定荷花是产后忧郁症才自杀的。
见他是这个态度,查文斌摇头道:“如果你不肯跟我说实话,那我也帮不了你。看在永坤和尚推荐的份上,我说句不该说的,其实你自己也已经大难临头了!”
一听这话,路冼良有些慌了神,又试探的问了一句。见他依旧心中还有疑虑,查文斌索性决定戳破他的心里防御,找来了一张纸写下了两个字:鬼胎!
一见那字,路冼良嘴唇都白了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才能继续告诉你,如有半句假话,就还是请你出了这个门,不要再来找我。”查文斌顿了顿又道:“但我也能保证你这事儿跟我说了,绝对保密,不会再有无关的人知晓,这点你大可放心。”
说罢,查文斌又拉过路冼良的胳膊,然后在香炉里抓了一把香灰洒了上去。一通轻轻的揉捏过后,只见胳膊上的青筋呈隐约泛出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