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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知道左缨为什么这么做,于是对苏心笛就更热情了些,就算是小孩也不畏惧苏心笛脸上的疤痕了。

左缨看到大家从厨房的棚里搬出一筐筐东西,进行晾晒,有些好奇:“晒什么呢?”

“红薯粉啊!”刘婶笑眯眯地说,“咱们最近买了一些红薯,花了一些功夫做成了粉条。”

那一个个四四方方的木头筐子里,整齐地码着四五十厘米长的灰白色粉条,还是湿的,弹弹软软的,左缨看了一会儿就说:“我也帮忙。”

她洗了手,学着大家的样子,揪一把红薯粉出来,团个两圈,码在麻布制成的长方形大屉子。

今天日照还算不错,左缨忙了一会儿就觉得热了,其实刚才一路骑车过来就流了不少汗了,她把棉衣外套脱了,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薄款毛衣,捋起袖子继续干活。

“虽然二月了,天气还凉着呢,小心感冒。”大妈们提醒左缨,左缨点头受教:“一会儿就穿回去。”

然后她们开始问她现在住在哪里,不是说要去其它城市找亲戚吗?

左缨道:“啊,出了点意外,还没去。”

“那你回来呀,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我们马上就要往山上搬了,地方都挑好了。”刘婶说。

左缨没有接话,刘婶也不勉强,又问左缨苏心笛是什么人。

左缨就道:“她家里有些矛盾,现在也是一个人。”

左缨把苏心笛被亲戚吸血的事说出来:“她末世前被毁了脸,说是亲戚每家都有出钱给她凑医药费,但其实每家都出得很少,最多的也才几百,她连个手术都没钱做,落下一脸疤,就为这点恩情那些人揪着她吸了两个多月的血,现在她想出来自己生活,但她骨折了,一个人确实不方便不安全,我想能不能让她在这边呆一段时间,她个人很努力,不会拖大家后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