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道理,谢昼当然是懂的,就是他这会儿心情格外得复杂,颇有一种“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的悲凉感觉。
“罢了,先办正事儿吧。”
话是这么说的,冷不丁的被丽妃这么一惊吓后,在接下来的时候里,谢昼总也忍不住想去摸胸。
一次两次倒是还好,次数一多,哪怕刘公公想要装瞎都不行了。
终于,刘公公忍不住问道:“皇上可是身子骨不适?是否传召太医?”
别看离京南巡的人只有帝后和丽妃这仨宫里的主子,可事实上,谢昼带走了几乎太医院一多半的人手,还都是挑好的带走的。留在京城太医院的,也就只剩下擅长治疗小儿疾病的几位太医,以及给雅妃留了个擅长妇人生产方面的老太医。
其实就是当初伺候丽妃的那位,那人虽然脾气不好嘴巴还爱逼逼,但甭管怎么说,医术还是很出众的。
眼见谢昼似有些不舒坦,刘公公就琢磨着,甭管咋样让太医来瞧瞧总是没错的,反正就在一艘船上。
是了,谢昼先前干的事情特别决,他将最常用的几位太医安排在了自己的主船上,却把理应近身伺候的丽妃安排到了旁边船上……
“那就唤吧。”谢昼拿手在自己胸口东摸摸西摸摸,好一阵摸索后,还是觉得不大放心,就同意了刘公公的建议。
不多会儿,太医就过来了。
照例诊断了一番后,太医愣是没诊出谢昼有什么毛病。
迟疑了一番,太医问:“皇上究竟是哪里不舒坦?可是因为待在船上头晕了?有没有想呕吐的症状?”别的不说,太医起码是看到了谢昼不停自摸的动作,只是他更迷茫了。
“方才,丽妃拿手捶了朕的心口,朕就觉得吧,她平常力气不小,别给朕捶出毛病来了。无事吗?无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