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喝酒。”我说,“你不应该让她喝那么多。
她并不生气,而是拍拍我的肩膀,说:“妹妹你跟我来。”
我跟了过去。她一直把我带到算了最里面的一个包厢门口,才停下来。
“楚暮欠钱的事,你知道?”她抱着胳膊,点了一根烟,对我说。
我为什么要回答她的问题?于是倔强的转向一边,并不搭理她。
“只有我能帮他摆平,而不是你这个中学生。”她说罢,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指着算了门口:“现在大厅里坐着的人里面,至少有三十个,是今天晚上留在这砸场子的。如果你不乖乖滚蛋,在这里坏我的兴致,或许,我不会救你的周楚暮哥哥……”
“两万块没什么。”我说,“我也弄到,”
“呵呵。”她笑,“你对周楚暮,到底了解多少?两万块,你真的以为就两万块那么简单吗?”
“他到底欠了多少钱?”我天真的问她。
“十万。”她伸出两根抹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比出一个十字给我看。
十万。
这个天文数字让我的心悲凉到了极致。
就算于根海没有抛弃我们母子,他也不会愿意出这十万块帮我解决一个大麻烦,这一点,我十分清楚。
对不起,楚暮,你的林林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