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卓逸一直看着齐俊阳没了身影才发动汽车离开,半路上他换了车和一身衣服,继续前行。
话分两头,先表齐俊阳。
这家伙一走进俱乐部就引起了周围人的瞩目,他按照庄卓逸所交代的那样,坐到吧台前将烟盒放平,打火机立在烟盒上。吧台里的调酒师一见,暧昧不清地笑了,走到跟前,问:“先生,喝点什么?”
刚想说来杯白水就好,却想起庄卓逸的话,只好改口:“随便什么都行,只要是烈酒就好。”
很快,一杯烈酒摆在他的面前,他拿起来一口喝尽:“再来一杯。”
调酒师笑而不语,拿来第二杯,跟着与他搭讪:“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帮你推荐。”
“无所谓。”他随口应着。
“很少看到您这样的人做这行。”调酒师口气暗昧“我可以帮您介绍几个客人,长期交往的,有没有兴趣?”
齐俊阳越听越糊涂,跟调酒师的谈话好像是鸡同鸭讲。为了确保正确性,他露骨地说:“我只是来找乐子,花钱的买卖,没想过要长期交往。”
闻言,调酒师愣住了,随即捂着嘴笑弯了腰。齐俊阳不解地看着他,这时候,忽然走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的斯文男子,男子其貌不扬,从衣着打扮能看出他经济实力雄厚。他站在齐俊阳身边,问道:“有幸为你点根烟吗?”
不是目标,pass!齐俊阳没搭理他,完全无视。对方似乎没有气馁,竟然坐在了他的身边,那手还大胆地围上了他的腰:“我很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没有资格知道”齐俊阳低喝一声,堪堪压制了涌上来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