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舟同样为邱老师高兴,觉得真应了那句话“苦心人天不负!”,他道:“邱老师又何尝不是苦苦等待四十年?”
“对啊!所以我从小就喜欢邱老师,敬佩邱老师,原本是想为她养老送终的。”
张芳芬连忙道:“不许瞎说,邱老师马上一家子团圆,肯定能够快快乐乐再活四十年。”
安俊祥被感动了,他站起身双手端起酒杯,道:“黄瀚我敬你一杯,跟你说实话,这一刻我开始喜欢你了。”
“哈哈哈……,也仅仅是这一刻罢了,保不准过一会儿咱们为党派、政治立场的事儿争论起来,你又有了想掐死我的冲动。”
“哈哈哈……”黄颦实在忍不住,差一点笑喷了。
刘益中想笑,又不想失礼,憋得好辛苦。
成文阁、钱爱国敬畏邱老师,可不敢放肆。
安俊祥也笑了,笑得有点尴尬,也不知道这一刻有没有想掐死黄瀚的念头。
他道:“引用贵党的一句话,求同存异!我以后不跟你争辩这些没用的。免得找气受。”
黄道舟也笑着给建议,道:“安先生,别说是你,我有时候都受不了他歪理一大堆,受不了他说话时像是我老子,也经常想抽他几巴掌出气呢!”
偏心儿子的张芳芬不乐意听了,在她心目中儿子是最最出色的,怎么说怎么好。
“干什么呀?黄瀚哪一回说错了、做错了?不是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就是那个达者为师的。”
安俊祥道:“对对,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我以后应该渐渐地适应和黄瀚平等交流。”
上午十一点多,安俊祥坐上了桑塔拉。
然后安俊祥貌似下定了决心,他摇下车窗道:“慰慈,我春节前一定回来,再也不走了,管他以后怎么样,哪怕死,也要死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