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那时的他就与众不同,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黄瀚卖过茶叶蛋?我怎么没听你俩说过啊?”
“我们没说过吗?”
“肯定没有啊!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应该是去年四五月份吧!我记不太清了,反正记得那时你正被排挤心里烦着呢。”
“是啊!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我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坚持是否正确,幸好遇上了黄瀚。”
秦淑珍笑道:“坚持就是胜利果然不假呀!”
喜欢思考的沈建华一边走一边摇头,“不应该,实在不应该!”
“什么不应该呀?没头没脑的!”
“黄道舟夫妻俩我们都见过、聊过,应该算是有一定的了解,他俩怎么就把日子过得需要孩子们上街卖茶叶蛋呢?”
“我听晓蓉说过,黄瀚爸爸以前的工资比同龄人低两级,五口人只有一个定量户口,以前又不许私人做生意,还就一点点办法都没有!”
“嗯!由此可见改革开放一定要坚定不移!否则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家像黄瀚家那样,明明有能力、有本事,却要受穷!”
“嗯!你在三水县的所作所为有目共睹,你对得起这一方水土一方百姓。”
“这才哪儿到哪儿!你是知道我们跟西方国家的差距的。唉!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秦淑珍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伸出手握住老公的手,牵着女儿修长的柔荑,走上了熙熙攘攘的西大街。
沈晓蓉一家三口出去转了半个多钟头买了十个茶叶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