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超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踩上了她的肩膀。

“你别乱动。”他第一次翻墙,不免有点紧张,声音透着心虚。

肖兔嘴里答应着,身子却不经意地晃了晃。

“别动啊!”凌超喊。

“知道了,你快爬呀!”肖兔催促。

凌超哼了一声,咬咬牙,攀着墙垣的手用力想支撑起身体。

忽然,脚下的人出其不意地晃了一下。

“啊!”

他叫了一声,身体再也无法保持平衡。

一声闷响过后,他们俩全都摔在了地上。不同的是,肖兔是坐在地上的,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报仇后的快感。而凌超是卧在地上的,两只手紧紧抓着脚腕,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没错,他摔着腿了。

后来,大人们回来了,立马把凌超送去了附近的医院,x光片出来后,医生宣布凌超的左脚踝有一条细微的骨裂,必须打半个月的石膏。

这下,肖兔知道自己闯祸了,心虚地想去讨好他,却被凌超狠狠地白了一眼。

凌超会生气是难免的,下周他要代表学校去市里参加一个重要的奥数比赛,现在打了石膏,难不成叫试卷自己飞来给他做?

不过凌超气归气,在凌妈问他是怎么受伤的时候,还是没有把肖兔供出来,这豁达的行为霎时就衬托出了肖兔内心的狭隘,一时,她为自己幼稚的报仇行为感到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