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铎媚笑着拨开窗帘,外面路上的雪已经积了一层了,她说道:“你父王要是知道我跟你鬼混到一起,只怕能从棺材里爬出来。”
刘子瑜将她掀开说:“也许父亲更了解阿铎夫人的秉性。”
阿铎穿好衣服,摸了摸昨日出门时刚染上蔻丹的指甲道:“那个死鬼心里只有那个,哪里会了解我。”
听到那两个脏字刘子瑜皱了皱眉,他说:“夫人口中的可是本王的生母。”
“哈哈哈哈,人都让你活埋了,还不准我说,王爷可真是道貌岸然。”阿铎笑的捂住肚子。
刘子瑜道:“父亲操劳一生,他的意愿我怎么忍心拒绝,更何况许夫人只是生了本王,她可是连本王一面都不愿见,本王又何必顾及母子之情。”
阿铎摸上刘子瑜的胸膛说:“我当初可是爱惨了你这狠心的模样,比那个死鬼更像个做大事的。”
两人在马车里笑闹着,长长的人马大队在雪天有序的前进,只是偶尔那远处的雪仿佛会动,不过大白天雪光刺眼,没人会注意那些许的动静。
皇宫里,南博雅和落千恒面对面坐着,南博雅道:“多谢皇上出手相助。”
落千恒并不喜欢他道谢,因为这个时候他好像在面对那些大臣,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手冷。”落千恒说。
南博雅顿了一下将他的双手包在自己手中,落千恒看着他说:“天下大事朕都解决的了,何况你的事,下次别什么事都麻烦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