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凡果然被他不知死活的“骨气”所激怒,嗓音比前刻冷了几度,“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麽时候。”下半身完全退出了池城的身体。制住池城手腕的手也松开了。
池城不知道他想干什麽,警惕地看著他。勉强支撑自己站起来。
下身血淋淋,少许的温热的液体顺著大腿根部向下滑,池城没有低头去看。
痛觉有的时候也并不全然是坏的,剧烈的痛楚逼出了池城的力气,他竟然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
慕凡撇撇嘴,不知道在想什麽。转身进了套间的厨房。
池城没有力气和他多闹,困难地抬脚,试了几次也没能穿上裤子。
这样光著身体出门肯定行不通,他身後的伤口若是被媒体拍了去他估计就可以准备打包回中国了。在美国拳坛是肯定呆不下去了。
再加上,他苦笑著看了一眼红木门,门外还杵著那麽多带枪的保镖就算是没受伤没有吃那什麽鬼药,他也没办法保证自己能全身而腿。
想到这里,他勉强倚在沙发上,屏幕里还放著自己的比赛,他看得有些心烦,又找不到遥控,只能撇开头,不去看。
慕凡很快就出来了,手里拿著两瓶酒。
可能很多美国人都不认识这个酒,但池城清楚得很,这酒他熟悉无比。是中国的白酒。
外国人把中国白干叫做“alhol”──酒精,可见其度数之高。
“你…你该不会…唔。”池城猜得没错,慕凡捏住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