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很开心!”程醉嘴都要咧到后脑勺去了。
祁轶能答应是程醉最大的意外,他以为这朵高岭之花怎么说都得让他追上一追,才能被他摘下,没想到祁叔叔倒是愿意主动栽到他手里。
不懂没关系,不会也没关系,他总能教祁叔叔学会。
最重要的是祁叔叔从没爱过人,他是一张白纸,程醉可以尽情地将自己染在这张白纸上,他会是祁轶的第一个人,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男人都有雏鸟情结,程醉也不例外。
一想到高岭之花祁叔叔只有过他一个人,程醉就止不住地激动。
两人就这个话题谈妥,祁轶再次发动车子。
程醉爱闹,也不消停,他戳戳祁轶搭在方向盘下方的左手,把自己右手伸出来摊开,“叔叔,这回可以牵手了吗?”
祁轶瞥了眼旁边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将自己左手伸了过去。
程醉比他还主动,在祁轶刚碰到他时,程醉就顺势撑开五指和祁轶来了个十指交握。
祁轶也没说话,只是学着程醉收拢了手指。
南益到城南小筑也不过五公里的距离,下班高峰期在路上堵了一会儿,到家时也才堪堪六点。
程醉体热,他出了一手心的汗,也没肯撒开祁轶的手。
祁轶虽然不习惯,但对这种亲密的人体接触也充满了好奇,于是两个人愣是从下车到家门口牵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