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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论过于荒唐,不论从情理还是非情理上来说,他和程醉认识不过短短半个多月,程醉不可能把他当做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可祁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去想那个可能性。

平日里对他撒娇的程醉,为他默默付出的程醉,还有故意撩拨他的程醉,全在这一刻鲜活了起来。

程醉躺在地上喊叔叔的样子,让祁轶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被另一个人强烈地需要着的感觉,那感觉是那么浓烈,以至于让他被冰封的心裂开了一条缝隙。

程醉需要他。

这个追在他后面粘着他叫他叔叔的青年需要他。

所以他在濒死前都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祁轶盯着青年略显苍白的脸,半晌后伸手在他脸上碰了碰,那触碰带着小心翼翼,像是把玩着一件珍贵的瓷器。

程醉,你需要我吗?

是你硬要闯进我的世界,那你准备好承受后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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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醉脱力严重,睡到中午被祁轶喊起来喂了血,又睡了过去。

等整个人力气恢复过来,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程醉揉着惺忪的眼,赤着脚走出房门,发现客厅灯暗着,家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