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绍钦:“……”

陶京西自打学会覃谈的小课程之后,他家师父孤楼老人教的君子端方就全都被抛到脑后,被这个孙子说完,和霍绍钦靠得更近了几分。

把祖孙俩气的更是想跳脚。

而且,现在陶京西有点紧张,他需要说话来转移注意力,不然他怕自己高兴地跳到天上去。

“我亲近的肃风都没有意见。”陶京西说完,看看旁边的陶惠然,还是没把哥哥喊出口,咽下俩字继续说:“我还在陶捕快家门口呢,陶捕快都没有意见,你们有什么意见?凭什么有意见?”

这祖孙俩大约是被陶京西这种掉份儿吵架的事震惊了,平日里都只有这祖孙俩看别人热闹,冷嘲热讽的,今天被陶京西一说,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

毕竟吵嚷几句之后,这条街上已经有了路人,也有附近认得祖孙两个的人出来看热闹。

爷爷喊道:“不就是仗着自己在衙门干苦力,凭什么这条街都听你的。”

孙子更是头脑灵活,扶着自家爷爷喊:“都是你们的错,大早上就把爷爷气病了。”

祖孙两个一唱一和,却并没有人搭理,尤其是附近的街坊,谁都知道这祖孙两个仗着是陶捕快心善,不愿意断他们的生路,没少坑害外地来的昭阳镇的侠士。

作为附近的交通要道,经常有很多江湖人往来,侠士们可以信息互通,昭阳镇治安不好,往来的人就会少。